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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疾反应极快:“你对她动手了?”
江水深的生命长度视回答而定。
“不是。”
江水深说。
“有一天我试图自尽。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结束这一切。
我没成功,喝醉之后人干什么也不很容易,刀都对不准地方。
然后被她撞见。
她那个时候大概就对我彻底失望了。”
“你活该。”
百里疾说,但右手好歹是从刀柄上收回。
“是的。”
江水深说。
“她走之后,我连醉了三天,有一天醒过来,是躺在一个臭气熏天的泥塘里,被打得鼻青脸肿。
我那时候突然恢复了神志。
或许我自暴自弃,只是做给她看的,或许连死也只是做给她看的。
她能容忍我软弱。
但我终究只想着自己。”
他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井边,百里疾把瓢里的水倒在他手上。
江水深突然想起来:“你来的正好。
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去得太久了,可能要麻烦你给这些药草浇浇水。”
百里疾:“这事我看你交代给山里的小道士更合适呢。
但你多少年不挪窝了,怎么突然想出去?是想散心?需要我给你介绍附近的名山大川吗?”
江水深:“没有。
观器楼的楼主挹盈虚邀我八月十三时去他那里一趟。”
百里疾皱眉:“八月十三?”
“范玉歆的忌日。”
江水深说。
他同时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但百里疾的刀也好,手也好,都完全配得上这个名字。
他被结结实实的泼了一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