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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蝉衣面色一凝,又听微生?溟喃喃:“对?着死人……抑或者说,是对?着死物练剑。”
说话时,他眼?睛始终牢牢紧盯着她。
似乎任何她微妙的神情变化都将被他收入眼?底,任何心思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是一种不肯错过猎物任何破绽的表情。
若眼?神有实质,他的,便是这世间?最快的一把刀。
偏偏,他说对?了。
她只同两个活人练过剑,一个陆祁,一个陆闻枢。
而大部分时间?,她都对?着自己的傀儡练剑。
傀儡,就是死物。
被他点破过往,玉蝉衣像被戳中脊骨,脊背发凉,却压着心底的惊悸,紧紧握着手中桃枝,毫不畏惧地?迎着微生?溟的注视。
她的目光依旧寒凉似刃,与微生?溟的目光碰在?一起,丝毫不避让。
她师兄生?得一张昳丽面孔,霞光洒金,铺在?他惨淡冷白的皮肤上,整个人清透到快要溶进光里,眼?尾的赤色给他点上桃花般的艳丽。
这样叫人见之难忘的一张脸,若是之前见过,哪怕只是萍水相逢,她也一定不会忘记。
玉蝉衣很肯定,他们之前素不相识,甚至从未见过面。
既然如此,他如何能知晓她的过往?
想通这点,玉蝉衣心底的那点惊悸顿时烟消云散。
只是心里紧接着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哀凉。
她生?前无人知晓,死后更不可能惹人注目。
这世上早已无人记得她。
她何必草木皆兵,乱起疑心?
简直自作?多情。
握着桃枝的手不觉间?松了松,玉蝉衣黯然垂眼?,问:“师兄何出此言?”
态度已经软和下来,有几分愿意受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