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通天桥第11层

“嗯？”

白凤尊者忽然愣住。

看着楚河眉心上忽然出现的雪状印记，白凤尊者那双如幽静深潭的凤目中都隐隐流露出几分错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距离小师弟离开混沌城，好像才刚刚十年吧？

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感觉小师弟的法则感悟速度居然不降反升了？

白凤尊者剑眉微挑，抖了抖身上绣着银色凤鸟的月白色袍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师弟，你这是……得到了水之本源法则认可？”

“嗯。”

楚河摸了摸眉心，笑道，“多亏五师兄指导的好。”

多亏我教导的好？

白凤尊者眼神复杂，心中欲言又止。

你这话说的……

我自己教的东西，我能心里没数吗？

而且我又不是没在宇宙级呆过！

那可是宇宙本源法则的认可！

虽然白凤尊者知道，以楚河的天资，迟早能达成这一成就……

毕竟，完全悟透某一下位法则，也不过是通天桥第十层的水准。

完全悟透下位法则的某一个方面，自然是更加轻松。

但他没想到的是，楚河居然能这么快！

这才仅仅十年啊！

十年时间，这个小师弟就能在水之法则上得到本源法则的承认，那在空间法则的感悟上又能差多少？

能不能通过原始通天山？

“嗯……小师弟啊！”

白凤尊者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闯过原始通天山，成为师尊的亲传弟子？”

白凤尊者完全不想去思考妖孽眼中的世界了，干脆直接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