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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展扬声道:“我告诉你,虽说咱们同是长信宫卿,但月台才是咱们三的老大。
你敢轻视于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胡狗儿急忙摆手,垂下头去,瞧着极温顺。
“不敢。”
“好了,闹什么。”
月台把不情不愿的星展拉回来,眼中带着笑意,又温声去问胡狗儿:“你说实话,身上的伤好了几分?”
星展在旁快嘴道:“再油嘴滑舌,我就把你摁在地上,扒了衣服验真身!
且看你怕不怕!”
胡狗儿眼皮一抖,迅速看了眼不远处的孟长盈,耳垂倏然滚烫。
唯有耳畔那枚粗糙打制的八棱银珠带来些清醒凉意,他压低声音道:“好了五分。”
“当真有这么快?”
月台怀疑问道。
她虽不是医者,但这些年照料孟长盈的身体,于药理一道研究颇深,也算是个别样的久病成医。
胡狗儿没抬头,只答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小时候受过不少皮外伤,后来身体的痊愈速度就一直常人快上许多。”
月台闻言,瞄了眼他下巴上的白疤,又想到他杂胡的身份。
心中微叹,这也是个苦命人。
要想让身体的恢复速度加快,那可不是一点小伤能做到的。
杂胡若生在富贵人家,倒还好些。
若是普通平民,在孟长盈汉化改制之前,只怕想平安活着都难。
话说到这里便差不多了。
月台收起思绪,走回孟长盈身边,轻声道:“主子?”
孟长盈难得有空闲晒晒好日头,就连冬来总是冰凉的手脚都热烘烘的,她有些昏昏欲睡,闻言只懒声道:
“来都来了,且领了腰牌吧。
只是身体痊愈之前,不可动武。”
话说得漫不经心,可后一句却是关怀嘱托。
胡狗儿窒了一瞬,才垂首哑声道:“是。”
孟长盈都发话了,星展再别扭,也只好从袖袋中掏出那枚青绶银牌,递给胡狗儿。
胡狗儿接过的手有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盼了多日的腰牌,终于踏实拿到手中。
一时之间,竟眼热得有落泪的冲动。
有了这块腰牌,他就是长信卫尉卿,就是孟长盈的人,就能留在她身边。
星展看他大为感动,都开始愧疚前些日子话说得太狠。
她也不是厌恶胡狗儿,只是舍不得常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