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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冤家路窄,那裴长秀万万没料到流落到惠州会生出这般事端。
现在徐昭不在,陈皎索性主持公道让她跟胡宴他们辩理,因为两人都想杀她。
裴长秀的双手再次被戴上镣铐,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丝毫不惧。
几人从先前的校场上转移到衙门里,胡宴的脸上还残留着五指印,是陈皎的杰作。
他指着裴长秀怒火冲天,大声道:“当年若不是你们裴家,我们数百兄弟何至于命丧胡人之手?!”
裴长秀冷静辩解:“奉丘之战我亦在场,那时候我夫妻与父亲被困商邑,得来的消息是徐中军吃败仗叛逃!
“敢问二位,你们有没有弃兵逃亡?!”
胡宴怒目道:“放你娘的屁!
奉丘之战近乎全军覆没,最后只剩下十多人血战。
“我们受奸人所害等不到援军,回去了还得被砍头,谁他娘的还敢回去复命?!”
裴长秀厉声道:“那便是逃兵!
战场上的逃兵理应当诛!”
这话把胡宴刺激到了,当即便要冲上前揍人,被陈皎瞪了一眼,立马规矩起来。
陈皎道:“如此说来,双方得到的消息都对不上,这中间定有猫腻。”
裴长秀解释道:“当时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去奉丘援救,但在商邑被胡人拦截,之后听到徐中军叛逃,坑害手下将士的消息,我父亲怒发冲冠。
“那一战我们折损了半数将士,侥幸从胡人的围困里脱身,回去之后我父亲还病了一场,直言汉人的根烂透了,以后只能做胡人奴。”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尽是无奈的落寞。
陈皎问道:“那后来呢,你为何流落到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