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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和陈疆册分手的消息不胫而走。
还未等众人追问细节,那年一场病毒来势汹涌,席卷全国。
致使全国各地封城,各地高速通道设置森严的检查口,对每辆来往车辆的人员进行检查。
那年的春节是百年难遇的萧瑟冷清。
没有围墙的小区,被物业用铁丝网围上。
好在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备了不少存货。
业主群的人选出代表,每周出小区一次,替人采购所需的生活用品和食品。
阮雾整日无事可做,宅在家里写剧本。
她妈妈看不下去,拉着她去院子里打羽毛球。
打了不到五分钟,阮雾就耍赖皮喊累,她爸爸在二楼嘲笑她:“就你这身体素质,和你外婆有的一拼了。”
“胡说。”
她妈妈反驳。
阮雾快要感动哭了。
结果听到她妈说:“她外婆的身子骨可咱女儿好。”
“……”
“……”
夫妻俩拿女儿寻乐子,彼此乐开怀。
季司音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阮雾甩下球拍,捡起放在休息椅上的手机。
电话甫一接通,还未等阮雾开口,季司音撕心裂肺的哭声穿过电流,直达阮雾耳边,阮雾既慌乱又紧张,问她,怎么了,哭什么,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对不起雾雾,我骗陈疆册你和我待在一块儿,今天旁羡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陈疆册被困在这边的酒店了。”
季司音的母亲是外省人,今年过年,他们举家去了季司音外婆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