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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阮雾还是和陈疆册回去了。
只不过回去之前,出了点儿岔子。
陈疆册的车在天竺寺外停了一宿,发动机轰鸣了几个小时,油箱的油告罄。
季司音颇为嫌弃地睨了陈疆册一眼,神容里满是“无语凝噎”
。
“严重怀疑他在卖惨。”
“他上周才在拍卖会上拍下一条项链,价值九位数。”
“现在怎么就落魄到车子油都加不起的地步?”
“而且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雾雾你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在和你耍手段,骗你同情他、可怜他,最后怜爱他。”
阮雾和季司音坐在车里,陈疆册在车外,正和人打电话,她听不见他说些什么,但看那表情,应该是在骂脏话。
她身上还披着陈疆册的羊绒大衣,沾了水的大衣摸起来一片潮意。
手心淌过,掌心的脉络像是模糊的海岸线,他在她的掌心掀起了海浪。
任季司音如何吐槽陈疆册,阮雾也是温温和和的笑着,不反驳。
季司音忽然感同身受,自己谈恋爱时,一股脑儿陷入爱里,不顾他人劝阻的执拗。
叫人看了实在头疼。
她很是无力:“既然喜欢他,怎么能憋那么久不和他联系呢?”
阮雾还是笑,不说话。
过了会儿,来了两辆车。
一辆车送季司音回家,另一辆车,陈疆册开车带阮雾回家。
回他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