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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次了。
在文念还没成为陈禹信的太太之前,在她还是陈禹信秘书的时候,陈疆册就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二人的异样。
当然这份异样也涉及到陈疆册的身上过。
文念比陈疆册大八岁,三十出头正芳华。
手握国内高等学府的学历,有极强的工作能力,极为的长袖善舞,银行的高层无一不对她称赞有加。
陈疆册初入职场之际,比起领略到她在公事方面的行为手段,他率先领略到的,是她展现个人魅力的本事。
敲门,送咖啡给他。
她穿着银行职员统一的黑色制服,短西装上衣,掐出细腰。
内里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浑圆莹白的软肉,顺着她弯腰端咖啡的姿势,呼之欲出。
陈疆册淡然自若地接过咖啡杯,嘴角衔着若有似无的笑。
他什么也没说。
落在文念眼里,不拒绝或许就意味着默许。
接连好几天,文念频频进出他的办公室。
直到那天,陈疆册母亲刘白来办公室找他。
她是眼里容不得一根刺的女人,白手起家,开了家国内顶级家纺公司。
最厌恶的是寻找捷径的人。
见到文念时,她眉头一皱。
哦,当时要是阮雾在,估计又能脑补一出大戏。
陈疆册都能想到阮雾是如何兴高采烈地描述:“陈疆册陈疆册,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柔弱小秘书和冷漠男总裁,惨遭恶婆婆棒打鸳鸯。”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的名字,连叫两遍。
只可惜,恶婆婆帮打鸳鸯的戏码,是陈疆册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