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私的想，如果穆杉是只鸟就好了，这样她就打造一个鸟笼子，把她关在里边，脚上绑上绳子，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思考间，万慕青的红酒见了底，她酒量很差，可不知为什么现在却异常清醒，她暗暗伤神，想借着酒意入睡看来是不行。

“算了，算了吧。”

她手中握着首饰盒，指节发白，喃呢出声。

穆杉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她照常上班，照常和同事说话。

曾秀恩看着她一转身就笑意全无，没由来的心疼。

“穆总监，你还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做完？我随时恭候圣驾！”

曾秀恩自认为笑的很灿烂。

“你干嘛突然这样？”

穆杉皱眉看着她。

“我笑起来不好看么？你不是说我笑的时候很好看。”

曾秀恩掏出手机，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脸，她练了好长时间，应该还不错才对。

穆杉被她逗笑了，转而非常郑重的和她说。

“你不用这样，强迫你自己做些不喜欢的事情，你是曾秀恩，你想要男人或是女人，勾勾手指她们就来了，你没有必要做任何改变。”

“上次你给我发好人卡的时候，我想过放弃，觉得只要你开心，我做个姐姐也好。

可她让你不开心了。”

曾秀恩直直看着穆杉的眼睛。

“穆杉，我岁数已经不小了，我经历过很多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分得清喜欢和爱，愿意和不愿意。

能看见你笑，我就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的心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干嘛这么认真，还吃不吃饭了？”

她笑着说道。

曾秀恩对她的好，她从来没有怀疑。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她的心长偏了，全都偏向了万慕青。

“那走吧！

我已经定好了位置，你发给白冰吧。”

再次被委婉拒绝，她只是淡淡一笑，转身走出办公室，曾秀恩头垂的很低，倚靠在办公室门外。

“我们已经到了，你们什么时候到？”

穆杉和曾秀恩刚刚走到半路就被白冰夺命连环call。

“到了门口了，你别催了。”

“真的么，我怎么没有看见，我就在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