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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扬和梅常邢聊了一会儿天就被赶走了。
理由是徐风扬杵在那里和他说话影响他工作。
得,徐风扬也懒得劝他休息了。
那边杀猪匠已经把杀猪工作做完了,该肢解该分割的都已经按照老妈的意思弄好了。
老爸给杀猪匠挑了一块二刀保肋肉,没上称,目测都有七八斤重,然后还给了100块钱。
“崇远二哥,你也是太大方了,这坨肉都快有十斤重了。”
“啥子大方哟,这条猪肥,你也耗了不少力气,应该的应该的。
再说我们两兄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说这些就见外了。”
“有空了就过来喝两杯我泡的梅子酒。”
“没得问题。”
老爸爽朗说道。
杀猪匠没再说什么,把钱放进裤兜里,把保肋肉放到小背篼里,和他们简单道别就回家了。
杀猪匠家里也有远山脐橙,下午大好时光他还得去村口多挣几个钱呢。
老爸目送杀猪匠离开以后,对着徐风扬有些感叹道:“你崇义叔这辈子是享不来福啊,儿子女儿在城里给他把房子买起,和老伴去住了十几天住不惯就回来了。”
“这里有他的根呗。”
“那倒是,徐家村这个地方破是破,要是赶我走我也不得走。”
老爸微酣,看着同村老兄弟步履蹒跚的背影有些感触。
“老爸,要是等崇义叔百年以后,我们这个生产大队是不是就没有杀猪匠了?”
“那可不?现在年轻人谁还愿意当杀猪匠?别说是杀猪匠了,就连扛锄头的年轻人都没有。”
“谁说没有?我这不就回来扛锄头了吗?”
“哼,都不稀罕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