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亮的双眸毫不委婉，只是直白地看着华烨。

因为，对方一向比她还直白。

“找我呗”

华烨一脸笑意。

苏玛利和小提莫是两团合格的空气，从来不抢戏，只看戏。

“看不……”

杜蔷薇撇了撇头，轻哼了一声。

华烨笑意依旧，毫不遮掩地欣赏着对方的美丽。

“我是说，如果我找了别的男朋友呢？”

杜蔷薇捋了捋酒红色的长发，若有所指地挑了挑眉。

“你找一个，我杀一个，找两个，我杀一双。”

华烨微笑着说出让人心中生寒的话：“至于牵连多少，看心情。”

杜蔷薇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还是久久无言。

“嗤……人渣。”

良久，她侧着头不屑道。

华烨满意地点了点头，收下了杜蔷薇的褒奖。

几万年都没有人这么夸他了。

“就这些？”

杜蔷薇回过头来，又似笑非笑：“就不说说不让我见月季，或者直接不复活她了之类的？”

华烨摇了摇头：“我还没那么下作。”

他又不是真的恶神华烨，完全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