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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宴修赫的语调依旧平稳,情绪也稳,「公是公,私是私。
你现在创业,是商人。
只要不涉及利益冲突,其他的不算什么。
不能因为你不喜欢就不合作了。
现在是江娜娜,如果明天,你也不喜欢别的投资方,你是不是可以一直都不跟别人合作?」
我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大道理。
这能一样吗?
别的投资商我不喜欢我可以忍,但江娜娜是因为什么?
别管那些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但她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敌意,还是事关宴修赫,我为什么要忍?
我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为什么非要把这个女人送到我面前让我难受?
但这些话我说不出口,因为如果我说给宴修赫听,就好像我离不开他一样!
好像我非他不可一样!
好像我没有他活不了一样!
我不愿意,至少不愿意让自己在明面上这样卑微。
我直接将电话挂断。
宴修赫又打过来,我又挂断。
他还打,我还挂断。
最后是我赌气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我气得晚上饭都没吃,觉也没睡好,后半夜我气得睡不着又把手机打开,满满都是宴修赫的未接来电提醒,一共八十多个。
我继而将手机扔到一边,然后躺在床上从凌晨三点一直睁着眼到早上七点。
宴修赫是早上七点半进的家门,风尘仆仆,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眼下都有乌青。
我知道宴修赫最近很忙,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闹了一出,他今天是铁定没空回家的。
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略微有些心软,但心里憋着气,还是不说话不理他。
宴修赫也不敢先开口跟我说话。
一般我在气头上的时候,宴修赫都是选择先不说话,以免哪句话没说好,再给我火上浇油。
气氛一度冷场,最后是我先开了口。
我将他叫到客厅,我们一人坐一个沙发,隔着一个斜对角,跟谈判似的。
我没有大吵大闹,强压着心里的火气问他,「能把江娜娜调离吗?」
如果能,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
这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不管宴修赫是有心还是无意,我统统都当做是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只要江娜娜走了,我就认了这个委屈,我自己受下。
宴修赫的语气平和,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调离员工也需要根据合理的公司内部岗位变动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