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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接着一朵,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朵。
全部都落进了土里,化作腐朽的烂泥。
「都落光了,落光了好啊,落光了,便不再叫人惦记着了。
」
我说着说着,竟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按大魏律例,丹阳王战死,生前所受封爵,理应由长子刘起继承。
一旦军报传回洛京,刘起就是新的丹阳王。
他现在身处徵音殿中,哪儿也去不了,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如此情形下,若再袭爵,便又多了一个要了他命的理由。
有封爵,却没有官衔,亦是戴罪之身,如何自保?
宣光殿的那位,恐怕就只等着这一天吧。
关着刘起这么些天,迟迟未曾发落,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
纵使她只手遮天,但边境之事却仍需仰仗征战在外的丹阳王,而今,战事高捷,丹阳王却再也回不来了。
她便,再无拖延下去的理由。
我嗅到了一丝暴风雨前的宁静,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后,怕是再无宁日。
我突地拉住南水,直问:「胡迁胡大人处,可有派人来传信?」
南水慌里慌张地跪在地上,拼命摇头,「未曾。
」
我又问:「陛下呢?之前让你去打探的,陛下怎么样了?」
南水回道:「奴才按殿下吩咐,买通了式干殿的宫人,听说是三日前已去了禁足。
」
我道:「那好,快去备好车马,我这就进宫去求见陛下。
」
「殿下!
」
南水死死拽住我的袍袖,恳求道:「上次胡大人叮嘱过的,不让殿下去见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