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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的肌肉被清晰的线条完美勾勒,腰腹处裹着细密的汗珠,因疼痛刺激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偶尔还能见到几条乍起的青筋。
纵横交错的伤疤未能令其减色,反而添了几分战损的娇弱感。
云疏月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真乃极品啊。
嘿嘿,爱看。
雁书为沈酌穿戴好衣裳,莫名觉得自己被眼刀剜了一下。
随即就听到车厢内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深可见骨的伤口怎可用酒精消毒!
这个桑麻!
只是云疏月现在说不出话来。
她的双手颤抖着此时不敢摸也不敢握,只能疯狂忍住想要抓点什么东西的念头,额角很快就疼出一层细密的汗来,大脑嗡的一声绷紧了一根线,好像随时会彻底宕机。
「桑麻……你……」
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云疏月就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这种如升腾云霄的感觉有一个词叫——痛不欲生。
桑麻也吓了一跳,见到自家小姐这样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记得小姐说有伤口就要用这个酒消毒的呀,难道她哪里做错了?
「小姐,要不你咬着我?」
云疏月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若是咬下什么定是要见血腥的,她偏过桑麻伸过来的手,侧头想要咬住自己的肩膀。
可一口咬下去,那肌肉的紧实感毫无预兆充斥着口腔,她的肩膀没有传来疼痛,甚至没有咬到应该有的布料,满嘴的腥甜令云疏月怔愣片刻。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是沈酌!
云疏月立刻睁眼松了口,那条健硕的小臂上赫然躺着两排清晰而鲜红的牙印。
可手上的剧痛让她无法再深想,她也不肯再咬,只自己咬紧牙关垂着手默默忍受着。
「呼——」
一阵凉意扑灭了些许手心的灼痛,抬眼一看,沈酌正捧着她的双手吹着风,神色虔诚。
「我小的时候喜欢舞刀弄枪,隔三差五便会受伤,我母亲就是这样为我呼呼,很神奇,竟真的会感觉好很多,你现在感觉如何?」
「是好些了。
」云疏月讷讷出声。
这种感觉好神奇。
以前的以前,她受的伤她的父母从来是看不见的,她也曾委屈巴巴说过几次,毫无意外全都被忽视甚至被嫌弃她麻烦烦。
从那以后,云疏月也就渐渐不说了,有什么伤什么苦她都习惯了自己咽。
她更不敢说与哥哥听,哥哥身子不好若再是气着了或是担心了,病情是会加重的,到时候人受罪不说还没钱医治。
云疏月定定地瞧着眼前的男子,原来受伤时被人哄着是这样的。
鬼使神差般,云疏月将那句话问出了口,「到了邶州城,你就要走了吗?今后我又该去哪里寻你?」
还在给伤口呼气的沈酌闻言一顿,喉头滚了滚,只道:「暂时还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