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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是她自己说自己很能哭的。
于是胡梨就很没办法地说:「不是。
」
「那是什么?」
「比那个还要严重的哭法。
」
「哦?」舒声说,「什么时候哭一下给我看看。
」
「那还是不要了。
」胡梨拒绝道。
「为什么?」
「得很难过的时候才会哭成那样。
」胡梨很认真地说,「我希望自己一直开开心心的,永远都不要有哭成那样的机会。
」
「哪种难过才会哭成那样呢?」舒声又问道。
但是胡梨没有再回答了。
舒声注意着胡梨的表情,眼角地馀光瞥到她身后的狐狸尾巴很没精神地垂了下去,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想,胡梨肯定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时候那样哭过。
「我不想说了。
」胡梨把花瓶抱在怀抱里,吸了吸鼻子,说,「我要去插花了。
」
她的情绪转变得太快,舒声甚至没能反应过来,胡梨就抱着花瓶走开了。
这是个藏着秘密的Omega。
舒声想。
不。
可能不仅仅是Omega。
因为她还有一条白色的丶乱蓬蓬的丶会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狐狸尾巴。
舒声觉得这不是偶然,也不是医生所说的由信息素紊乱综合徵所引起的记忆混乱,或者别的什么奇怪的并发症。
因为胡梨对自己的态度,胡梨的变化,以及他自己身体的变化,都在昭示着一切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份不简单里面,包含了胡梨对他执着的追求。
于是,舒声动用在自己的权限,查询了智库里面关于胡梨的所有信息。
胡梨,成年不久的联盟大学大一新生,就读于生命科学学院生物科学专业,原灰岩山的村民,父母死于星际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