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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很是亢奋,嘴巴不停地说了一路。
直到回到家里陶礼都没机会插上一句话。
“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太快了。
”
洗漱完躺在床上,陶礼说出了困扰自己一晚上的事情。
正在找人谘询婚礼团队的言成蹊身体一僵,控诉地看向他。
“你后悔了?你不想和我结婚了?”
“不是,我只是……”
“你不爱我了?还是我爸妈哪里表现不好让你生气了?”言成蹊咄咄逼人地质问。
“没有……”
“那是为什么?”
“我……”陶礼百口莫辩。
“婚求了,戒指戴了,父母见了,你现在说不想结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是不结,是不用这么急!”
“都是藉口,你就会敷衍我,你是不是还对周蔚余情未了,心里放不下他。
”
“那我算什么?”
……
陶礼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望着天花板,悠悠叹了口气。
他又惹言成蹊生气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言成蹊就变得脆弱又敏感。
时针快要接近十二点,陶礼掀开被子下床,来到客厅,对着沙发上鼓起的一座小山说:“都听你的,下个月就结婚吧!”
“你不用勉强。
”沙发上传来沉闷的声音。
陶礼深吸一口气,说道:“言成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最近我比较忙,筹备婚礼的事儿可能出不上力,只能多辛苦你了。
”
“还有,立刻滚回床上睡觉。
”
陶礼话音刚落,言成蹊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猛地冲过来,把陶礼扛在肩膀上转了好几个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