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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知道了盛泽跟她离婚的事,觉得以后再不用给她面子了,故意这样对她?
还是说,盛泽前脚跟她离婚,后脚就跟他的小团体那边说她坏话了,作为盛泽发小的他是在替盛泽抱不平?
不管哪一种,沈鲜鲜都很生气,盛泽和他的小团体们打包离她远远的,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
李逍挂了电话,身体斜倚在车门上,身影萧索。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个月是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的,发了疯的自责,发了狂的思念,最后,那些自责几乎困不住思念,让他每一时每一刻都想要放下一切回来找她。
哪怕什么都不做,站在远处,名不正言不顺地看她一眼也好。
将自己放逐这须臾时光,才知道原来那些不应该的心思,早已疯长如斯,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还活着,便剥不掉。
原先他将之视为错误,想改掉,后面发现那个错误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
后来,他可以接受那个错误,可以接受自己的卑鄙,甚至可以忍受骂名。
但是他不能引导别人同他一起犯错,不能引诱别人顺从自己的卑鄙。
她天真无邪,灿烂坦荡,是生长在阳光下的一朵娇花。
他不能成为那条引诱她的毒蛇。
即便有一天她决心放弃那段婚姻,也该是以一个光明的理由。
他能做的,便是遥遥站在别处,卑鄙地等一个也许的可能。
也许能等到,也许永远等不到。
李逍在路边待了会儿,正欲开车去公司,上了车接到了周谦的电话。
电话那端闹哄哄的,周谦声音有点大,「干嘛呢?回来了吧?」
「嗯,回来了,昨天晚上到的。
」李逍说。
「失联一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知道联系联系哥儿几个,」对面似乎喝了些酒,说话时有点大舌头,「出来聚聚呗,盛泽不知道犯什么毛病,看着心情不大好。
」
「他怎么了?」李逍问。
「不知道啊,来了一直喝闷酒,问什么也不说,看着跟丢魂儿似的。
阿延刚刚猜说是跟那小女朋友分手了,失恋了。
」
「你们陪着他吧,」李逍神色淡淡,「他失恋了我去了能做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片刻,周谦开了口,「我说,你们两个最近怎么了?怎么都有点怪怪的?大家都十几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话不能说开?」
言及此处,周谦顿了顿,忽而道,「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还是老地方,李逍你赶紧过来!
」
像是唯恐他拒绝,周谦说罢没等他回复就挂了电话。
李逍凝眉,顿了片刻,终是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