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溪棠的回答着实让池烟摸不到头脑，顾溪棠自己的生日要让她开心个什么劲儿？自己开心不是更重要吗？众人却为两人的“甜蜜”

感情起哄，她都不好意思了。

“所以，今天晚上开心吗？”

明明整个酒吧里闹哄哄的，众人起哄的欢笑声也让耳边吵闹极了，池烟却还是很清晰地听见了顾溪棠的追问。

她还看见被酒液润泽过的红唇轻轻张合，唇角似有一抹调笑的意味，配上这句似乎就是真心实意的爱侣之间会发出的疑问。

恍然间，池烟感觉领口更紧了些，是领带上沾染的山茶花香气在作怪？还是说，缠在她衣领上的就是一根越来越紧的山茶花枝？

“开心。”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而艰涩，又重新组织语言，“很开心！”

听到满意的回答，这次顾溪棠真的笑了，“你们好好玩儿。”

“救命，棠姐好美！

！

！

这笑得太好看了。”

“呜呜呜就是啊，我居然在现场磕到这种神仙cp。”

“确实般配啊，不会专门找我们来吃狗粮吧！

！”

顾溪棠也发觉，有她在，小朋友们好似有些放不开，所以还是把场子又还给了她们。

自己则一个人回到一旁的座位继续品着红酒，看她们玩闹。

无人留意她时，她便也能长久专注地看着池烟。

只是这样静静地看她，顾溪棠就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开心的结果是，所有的小朋友都喝了不少酒，啤的喝光了，又拉出卡座茶几下的红酒继续喝。

顾溪棠好不容易冷着脸劝退了好几位过来搭讪的莺莺燕燕，便发觉卡座这里也热情高涨。

似乎是大冒险的内容，她的小朋友被安排了什么任务。

“……溪棠。”

池烟快步朝她走来，走近她后还欲把领带塞到她手里。

“？”

顾溪棠心下疑惑，刚想接住，池烟却朝她摔了过来。

“唔。”

顾溪棠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