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频繁的出现在林子凡可能出现的地方。

慢慢的，林子凡好像注意到他了，他记得林子凡第一次看到他时眼睛闪烁了一下。

后来他开始送早餐，送蛋糕，送花，写情书……

所有但凡能接近林子凡的事他都干过。

但是尽管他离林子凡再近，他都还是感觉到遥远，因为林子凡的心是无法靠近的。

自已多少次的热脸贴了冷屁股他自已都记不清了。

但是偏偏林子凡又并没有直接拒绝他，也会收下他送的东西。

这又给了他希望，他觉得自已努努力是可以把林子凡追到手的。

周围的同学也知道他的心思，大家都会起哄，林子凡收下他的东西他们也跟着他高兴，然后露出磕cp的表情。

甚至有一阵子大家传的沸沸扬扬，说他们在交往。

姚玉书并没有向同学们解释，他甚至有点得意，好像默认了同学们的猜测。

这下同学们更加确定，他们就是在交往。

他一直幻想，要是真像同学们说的那样就好了。

直到那一天，那一天他至今不愿意想起，甚至一辈子不想回忆却又偏偏忘不了……

那阵子，估计林子凡也听到了校园里的谣言。

有一天林子凡把他堵到角落，笑的玩世不恭，林子凡的手摸上他的脸，他当时就腿麻脚软了……

“子凡。”

他小声的叫着他，他以为林子凡终于接受他了。

林子凡闻言眉头微皱但声音还是温柔，“你很喜欢我？”

姚玉书听见这句话，他激动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他高兴的疯狂点头。

只是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林子凡的手已经从脸上慢慢滑下来，捏在了他的脖子上，姚玉书觉得自已有那么一种错觉，就是林子凡下一秒一定会掐死自已。

林子凡的清冷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喜欢到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姚玉书觉得再次腿软，这次是吓得，他抬头看着林子凡，林子凡的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可是他就是从心里感到害怕。

那是一种压迫感。

“我……我……”

姚玉书觉得自已已经不会说话了。

偏偏头顶上的人如恶魔般悠悠开口，“你的味道我没兴趣，不过我几个兄弟倒是很感兴趣，不如……让他们陪你玩玩。”

姚玉书这下彻底站不稳了，瘫软着顺着墙角滑了下去。

林子凡抬脚踩上了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随后脚开始慢慢往下滑，直到踩在他的某个部位上，“那几个人你应该也听说过，李剑，王宇，赵星……”

林子凡一个一个的说着他们的名字，脚却开始用力，“让他们陪陪你，用你……喜欢的方式。”

他说着脚上更加用力，姚玉书疼的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