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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奴听着翠云缓慢的叙述,不知不觉就抓紧了她的手,给翠云安全感。
他内心也五味杂陈,人民就是这么低贱,上天没有一丝怜悯。
翠云说完后,看着他,抿了抿嘴,犹豫了片刻后,问道:
“阿稚,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详之人,我的事情全告诉你了,求你别赶我走。”
稚奴听完后,拍了拍她的额头,说道:
“放心,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男子汗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到做到!”
翠云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埃了一个头的小大人,突然觉得非常安稳,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自己现在是奴籍,是一条狗,以后的命运基本上是稚奴说得算,以后怎么样,谁说得准呢。
突然间,稚奴陷入了沉思,刚才他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东西。
想了半天,他恍然一叫。
“是牛!
是牛!
我怎么没想到呀!
翠云谢谢你!”
翠云一脸懵逼,想不明白。
“牛怎么了?谢我什么?”
稚奴太过于激动,以至于站起来手舞足蹈。
看着稚奴这种不常见的放纵表现,突然感觉这才是四岁孩子该有的状态呀。
稚奴好不容易按耐住激动地心情,组织了下语言,问道:
“翠云,我刚听你说,你那段时间,开始时呆在牛舍里面,对吧!”
翠云听完之后,脸色稍微白了一下,又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是的,阿稚。”
“那我问你,牛的腹部,就是乳房部分,是不是也长了很多疱疹,就和人身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