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张手里拿着一叠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文字，隐约可以看见标题‘杜启明’三个字，已经被一只红笔画上了圈。

小张看到老者出来，十分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进办公室之中，身后跟随着一众人。

老者并没有在意，只是转头看向何小强说道。

“小伙子不错，至少眼力这一块就比办公室那群傻子厉害，不过你吃亏在太年轻，很多东西即便我很欣赏，也是没有办法的。”

闻言，何小强却是淡然一笑，没有太在意的样子开口道。

“大爷，跟您比我这也就是一点小聪明，眼力什么的就不要说了，您身后跟了一大票人，我在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眼力的问题了，那是智商的问题。”

听到何小强的话，老者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他看了看走廊外的阳光，眼睛缓缓被金色的光芒笼罩，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都聚集在一起，露出了让人十分深刻的笑容。

半晌后，他才再次回过头看向何小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身后这一大票人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见过有人怕我，远离我或者巴结我，但利用我的，只你一人。”

“不过这种利用，我很喜欢，却也觉得很悲哀，希望以后能少有就少有一些吧。”

何小强看着叶老，脸上闪过一丝惭愧的表情点了点头，一事件二人陷入了沉默，只留下走廊嘎达嘎哒的走路声。

一直到二人下楼，叶老才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笑容看向何小强开口道。

“办公室的桌子还是需要晒一晒阳光的，不然会发霉发臭，别到时候好的发霉发臭了，坏的却堂而皇之的放在阳光下。”

何小强闻言笑了笑，没有再与老人走在一起，而是站在原地，身后正是调解室的办公室。

叶老冲着他摆了摆手，随即进入车里，扬长而去，只留下二楼众人还在办公室内，不知道做些什么。

人是上午来的，走是中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