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回去？也成。”

王宇答应了。

孙芳转过头来走到他身边说：“那咱们走吧。”

王宇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迈步往前走，压着步子呢，为的是让孙芳跟上，要不然以王宇的大长腿，孙芳那两条又白又细又滑又有爆发力的小长腿如何能跟上？

走出四合院，走在胡同里，二人没有出声。

“哼（二声）哼（三声）哼（二声）哼（四声）哼（三声）……”

王宇揣着口袋往前走，嘴里哼着小曲儿。

孙芳听着有些熟悉，歪头看向他问：“你唱的是不是打靶归来？”

“对了。”

知道自己猜对了，孙芳得意地哼了一声：“我厉害吧，你只哼了一句我就听出来了。”

“厉害。”

王宇笑着说：“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唱两句？”

孙芳退缩了，“啊，我唱歌不好听的。”

王宇说：“没关系，咱俩一样，我唱歌也不好听，我之前唱歌的时候，被人笑话过好几次跑调呐，来，我起个头，日落西山红霞飞，预备~唱。”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孙芳的声音很小很轻，但却很清楚。

唱了两句之后，孙芳渐渐地放开了，“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ii……”

孙芳唱的很认真，每一个字都唱得很清楚，而且还对上了调子。

比王宇瞎哼哼强多了。

王宇看着她笑，遇到自行车，就拉着她的胳膊往路边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