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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姚琰欣作临行对话之时,沈澄已预想到离开道观时会遇到的一切麻烦。
琰欣素来对他更亲厚,性子虽躁,却从不曾肆意干预他甚么。
既瞧出他想要远离小镇风波,便为他作好安排。
即使没法确定他会否就此远走高飞,也不曾多作防备。
这对早已渐渐对诸般限制感到烦厌的沈澄而言,其实是最好的。
也免得修成一身武艺的他,与道观彻底撕破脸皮。
但姚凌欣的思维,跟妹妹素来不一样。
从瞧见自己的价值开始,观主的长女便不余遗力地表现出欣赏厚待。
每当他前进一步,嘉奖溢美必随之而至。
可是,如今寄生于并不可靠的道观资源之时日已然到头,乃是分别的时候了。
两袭道袍相对而立。
铁剑刚直未为风霜所压,而金丝拂尘看似柔弱,却也不曾在雪花之下稍有低头。
只听姚凌欣开口说道:
“……琰欣告诉我,你想到州府处投靠上宗?”
沈澄怔了一怔,随后缓缓点头道:
“我欲再上一层楼,只怕小镇日后将乱,没法静下心来修行。”
“连同二小姐亲手撃杀的马折缰在内,五家家主均告战死,道观一段时日内想必无恙……”
话没说完,姚凌欣却打断了他:
“你为观中立过的功劳,我和妹子都记在心上。”
“观中数百年的基业,倒也不是缺了一两位杰出奇才,便维持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