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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河曾无数遍预想过事败后被道观派人追上的场景,早就有了决死相搏的觉悟。
他暗中练剑多年,又自大师兄处秘密修得好几门上宗绝技。
自问对上姚家姊妹外的任一位同门,也有一战之力。
琰欣自州府归来后疑似突破,却非他所能预料。
若然对上很大机会已踏入武道第三境,炼神境界的姚家姊妹,张山河纵与沈红叶连手也无胜算。
但眼下单骑紧追在后,发箭阻挡二人前进的,却是直至两个月前才崭露头角的沈澄。
张山河待人素来温厚,将大师兄不便流露的亲和一面扮演得尽善尽面。
唯独对着沈澄,他心底总是没来由生出恶感。
哪怕对方于正殿上坦诚相待,让张山河颇为感触,同样不曾抹去那股源自骨髓深处的厌恶。
同样身为他人手中刀,手握铁剑的少年,凭甚么以鄙视走狗的眼神瞧他?
相比起来,铁剑或许更沉重,更锋利,但这对沈澄本身毫无价值。
只是便宜了握着铁剑,所向披靡的姚家姊妹而己。
连铁剑门不拜王侯的傲气也不曾学到,少年虽显得桀骜,却只是目中无人外加无知形成的自负而已。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很可能在此终结张山河的未来。
但见沈澄弓弦疾振,又一箭飞射而出。
未曾正式学过弓术的少年,只约莫瞄得准头,箭尖擦着沈红叶发髻飞过。
可这已使得沈红叶快速反应,伸手自马鞍下抽出一柄短剑,缓缓挥动在身前。
皱纹满布的老脸上,仍是很好地保持住了镇定:
“筋壮骨健,劲自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