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批俘虏入关后，秦王军兵分两路。

大部分骑兵在韦正带领下，从太原南下过黄河，然后向西回到关中驻地。

青壮俘虏一万多人，全都会被送入煤场矿山中做工。

少数养马天赋突出的人才，则是送往陕北马场养马。

朱樉则是带着俘虏的元宗王札木赤书等人，顺着黄河东进，转大运河，前往应天府献俘。

“二虎，经此一战，你也成长不少，可有什么想要的？”

朱樉端坐甲板上，迎着冷风饮茶。

铁炉内燃烧着关中产的无烟蜂窝煤，火焰舔舐着水壶底。

虎子茫然地捧着茶杯，虽然跟着殿下打了几仗，却全然不同于自己曾经想象的那样。

他的父辈曾经在洪都血战，用刀剑博命，给自己挣来了一个侍奉秦王的机会。

而如今，自己在塞上，只是手指轻轻扣动几下，就收获父辈难以企及的战功。

心中疑惑，虎子恭敬道：“殿下，臣暂无想要之物，心中只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解惑。”

朱樉点头后，虎子斟酌词句道：

“殿下，我等出征塞外，为何大胜来得如此轻易？”

别说是虎子，就连久经战阵的韦正，此前都有此疑惑。

不过，韦正见识更多，很快就能自己想明白。

“你觉得，我军和大明其他军队有何不同？”

朱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