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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他们打他了。”
她低着头,有点鼻音,“我看到了,他身上有伤,很多。
我都看到了……”
她揪着他的衣服大打出手时就注意到了,后来扑倒他时她看到得更多了,当下情绪就有点崩溃了。
他来这里后吃了多少苦头?他以前这里吃了多少苦头?她不知道,她只能心疼,只能掉几滴眼泪。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
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只能在远方没头苍蝇一样地乱转,帮不上任何忙。
她甚至还不知道他在哪里。
她心疼他,虽然她会任性地骂他你怎么这么没有用,可是说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在发抖。
总是他挡在自己面前,一直是这样。
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把她护在后面。
她能为他做的那么少,却享有那么多。
像谭清说的,她幼稚地要求对方道歉,可他们做的事是道歉能了结的吗?她只是想着,这个道歉间接的也是给他的。
她不是没有看到他对上自己眼睛时的惊慌失措,他也有他的尊严,也有他的骄傲,他什么也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她可以装做不知道。
她甚至只能要求那实施暴力的一方简单地给自己道个歉然后要求他们去自首——在她看来这远远不够,可她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护佑着他再去惩戒坏人。
她更没有想到,现在连自己要求来的一个道歉也可能是错误、会给他带来麻烦的。
“你没事吧?”
谭清看她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有点担心,“可能我说得严重了些,但……”
“不,是我欠考虑了。
给你添麻烦了。”
辉煌擦擦眼,“那两个律师是怎么回事?”
“一个是我的朋友。”
谭清有点无奈,“另一个是wrence父亲的遗嘱托管人,wrence让他来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提起遗产,辉煌阴郁郁的,“遗产就是个祸害,不要也罢。”
想着小兽跟着那个进去一阵子还没有出来,心下担忧。
“他和那个老大进去好一会儿了,会不会有事?”
谭清抬眼看看书房的门,轻轻摇头,示意她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