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那个区域的票全是内部票，我的那张给了后援会，顾时序那张应该是给了你吧。”

刚刚吸烟的原因，NINE清朗的嗓音不似平时般清朗，有些沙哑，一字一句竟让人反驳不出来什么。

“他看向自己前方的时候有种掩饰的意思，其它时候都是直勾勾盯着观众席。”

“前方是你坐的位置，不是吗？”

紧接着NINE的这两句话笃定的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是吗？应该是吧？

苏晚晚此时的脑海里只浮现了几个大字：“他怎么知道。”

NINE见苏晚晚久久没回答，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

于是轻笑一声，悄无声息地熄灭了手里的烟头，扔在了墙角。

……

见眼前的这位NINE猜到这么多，自己不想因为任务给顾时序造成什么负面影响，苏晚晚只当他是担心自己把他在公共场所吸烟的事情说出去。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苏晚晚看向阶梯上的NINE十分认真地解释了句。

“我没什么好在意的。”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回应，随即又掏出来一根烟来。

NINE私下本来就烟酒都来，被拍到很多次了，只不过他是职业电竞选手，他次次会拿成绩说事。

时间久了，大家对他这样已经默认了。

……

那就更搞不明白这位大神跟她说那些话什么意思了，苏晚晚一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承认过认识顾时序。

自己不认，随他怎么想呗。

他说出去也没人信，更不会影响顾时序什么。

苏晚晚还想不如直接承认是他的粉丝，就当前面在欲拒还迎了。

“其实，我不认识……”

没等苏晚晚说出“不认识顾时序，NINE神我是你的粉丝”

，“咔嚓”

一声二楼楼梯间的门被打开。

接着，露出了顾时序沉了半分的脸。

……

“苏晚晚。”

顾时序一字一句淡淡开口。

苏晚晚抬眸便看到了NINE身后的顾时序，明显有些意外，他怎么突然就来了。

这下根本不用跟NINE解释什么。

苏晚晚：没说出口的话已经苍白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