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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黎南珍被他视线看得脸上发热,收起腿改成侧躺着,却还是面向祁寒的,“你又…在里面。”
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的意思,又胡乱地带过了那个字。
祁寒靠近她躺下来,与她面对面,近到鼻尖能感到她呼吸带出的暖意。
黎南珍正盯着他。
“怎么了。”
祁寒伸出手去,本想摸摸她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方向一转,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发凉,小小的有点肉,是老人常说的抓福手。
他在问上床之前那个问题?还是什么?
“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
黎南珍犹豫着,“我想卖掉我手里黎氏的股份,只有一点点,特别少。”
“股份?”
找他?
祁寒知道黎南珍之前就把他当个普通学生,甚至是靠勤工俭学维持生计的小可怜,就算他之前暗示过许多次,黎南珍也坚决不开口问他,就更别说问别人了。
黎南珍维持自己那层外壳的方式独特又倔强,一定不表达自己对别人的关心,一定表现地对别人没有兴趣,别人一定不能忽视她……
维持着这样自大骄傲的状态,让那些喜欢她的人受不了她高高在上的状态离去,让那些本就不喜欢她的、离去了想来踩一脚的,都说她只是个虚有其表目中无人的花瓶。
直到这个漂亮的“花瓶”
被祁寒打包带走。
“嗯。”
黎南珍手缩在胸前,指尖抵在一起,“然后……还想拿它做一点投资。
可是我都不会。”
她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都不会”
懊恼。
不对。
是什么让黎南珍掀掉了她的硬壳?是什么让她放低姿态来找自己帮忙?她也决不会为自己缺了什么而懊恼,恼羞成怒还差不多。
还有刚才那莫名主动的性事,看起来像是为了这些股份而“贿赂”
,倒不如说用“贿赂”
的假象来掩盖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