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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珍声音很小,一时生气还有些发不出声音。
“你先别说话了。”
祁寒这话得了黎南珍一个白眼。
“我不说话,然后呢?坐在这里把咖啡喝掉然后一拍两散?”
“不是。”
祁寒抬手把眼镜顶上去,捏了捏鼻梁,“我应该怎么说。”
“我管你怎么说?”
黎南珍要被这人气笑了,自己做了错事,还一副要被丢弃的伤心大型犬的样子,“你为什么那样……你怎么做的,你就怎么说。”
“我不知道。”
祁寒抬头看着她,明明是上挑着的狐狸眼,倒被他用出了点“我见犹怜”
的委屈。
黎南珍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寒了一瞬。
“我以前去看过心理医生,那时的主要表现是,会无意识地做一些令人厌恶的事,从而强化我心里认为的‘没人会接纳我’这个观念。”
祁寒看上去有些尴尬,“很早以前这些症状就消失了,但是中午……大概是在山上吹了一夜风,不怎么清醒。”
“你不清醒,可却是把我弄伤了!”
黎南珍顺手喝了一口咖啡,又苦又酸又甜的味道差点没让她吐出来,祁寒再次把红茶推过去,黎南珍赶紧喝了一口压下去,“这就是你的解释?”
明明汪伏的讲述里还有一大段空缺,祁寒肯定知道汪伏没说全,但他就是不说。
而且当时他还说了什么……“想把你吊起来肏”
之类的,明明不是无意识的样子!
“最开始是这样的,我很抱歉,我会再去医院。”
祁寒看着她,“后来,因为抱着你很舒服,那会没有别的想法。”
什么抱着她很舒服,分明就是,肏着她很舒服吧?
把精虫上脑说成这样。
“说完了?这就算道歉了?”
黎南珍喝着红茶,心情好了不少。
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