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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
他的手摸了下我的腹部,“已经快四个月,可怎么你的身形依旧变化不大呢?”
我笑道:“那还不好?大夫也说我是不怎么明显的,不过恐怕马上就要大起来了。”
我的头钻到他怀中,郁郁地说:“惨了,你回来时,肯定是我最丑的时候。
我要躲起来不见你,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见。”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在梳妆打扮上花费的功夫有限,还以为你不在乎。
不怕,大漠中太阳毒,又极干,到时候我肯定晒得和黑泥鳅一样,你若不嫌弃我,我就不嫌弃你,”
他轻叹一声,亲了我一下,“幸亏只有四个月,我还有充足时间回来看他出生,否则肯定急死我。”
“回来也看不到他出生,不让男人在一旁的。
都说女人生孩子污秽,怕染了晦气,所以男子都只在外面等着。”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心爱的女人替自己生孩子哪里来的晦气,满屋子喜气才对。
回头我一定守在榻边陪着你。”
我胸口暖洋洋地,可又酸涩涩地。
怎么可能舍得他走?怎么可能不想他陪着我?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可是爱不应该是束缚,相遇前,我们彼此都是孤独飞翔着的鸟,两个人在一起后,不是让对方慢下速度,或者落下来陪你,而是应该彷若传说中的比翼鸟,牵引着让彼此飞得更高,陪伴着对方,让心愿和梦想都实现。
所以要让他安心的离开,让他知道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
待眼中的水气稍干,我语声轻快地笑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你?都说生孩子很疼,尤其是头胎,我一定要你看着,疼得厉害时说不定会咬你几口,要疼一起疼。”
他嗯了一声,“要疼一起疼,要喜一起喜。”
想着他明天一早就要走,遂装着困了,掩着嘴打了呵欠,他立即道:“我们睡吧!”
我闭上了眼睛,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睁开眼睛,痴痴凝视着他轮廓分明的侧面。
去病,你一定要毫发无损地回来,一定要。
中毒
早上送别霍去病后,我就搬回了红姑处,没有他的霍府,我住不下去,毕竟妻不妻,客不客,住在那里面,我究竟算什么人呢?
一大府人,眼多口杂,我懒得应付暗处的各种眼光。
陈叔对我的心思倒是很体谅,一句话未多说,只吩咐一直在霍府伺候的几个仆妇丫头并厨子加侍卫也一并跟来,浩浩荡荡一群人,红姑看得讶然而笑。
在园子里转悠了一圈,我惬意地展了个懒腰,“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红姑轻叹一声,“霍府呢?”
我笑道:“去病在就是家,不在就不是。”
红姑替我拨开几个探到面前的树枝,“你遇见霍将军也不知道究竟算幸还是算不幸。”
展了一个大笑脸凑到红姑眼前,指着自己的脸让她看,“看看!
看见了没有?这是什么?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红姑忙笑道:“看见了,看见了。”
她瞟了眼我的肚子,“不知道这孩子将来会象谁?不过不管象谁都是个小魔头,只要别把你们两个的厉害都继承了就好,否则还给不给别人活路?”
以前在霍府时,丫头们都不识字,如今红姑相伴,比丫头们陪伴有趣得多。
读卷书,弹段琴,下盘棋,或讲一些长安城内的风俗趣事,日子过得很是安逸。
言语间有时提起往日的事情,我没什么感觉,红姑倒很是感慨落玉坊当年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