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她是一个令人厌恶的白痴，整体只知道爱的脑残，为了所谓的爱可以做出夸张的事情。

跑去告白节目告白这种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还很自豪，一点都不羞耻。

甚至在他和戴倩欢爱之后，不知廉耻的攀上来。

这样一个为了所谓的爱连自尊都没有的人，他为什么要去了解她的人生轨迹？

“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

顾惜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要飞行六个小时，你可以告诉我……”

林青玄上前牵起她的手，哪怕她拒绝，也紧紧抓着，“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如你所想，白痴没脑，阴险恶毒。”

顾惜情抽不回手，任由他握着，“就是这样一个人，没什么好了解的。”

林青玄皱眉，“顾惜情，你不能好好说吗？”

“我说的是事实。”

“你明知道你不是这样一个人。”

顾惜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嗯……我确实是这样一个人。”

“……”

林青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飞机很快起飞，顾惜情戴上睡眠耳罩，戴上耳机听歌。

林青玄坐在一旁，回忆着记忆里的顾惜情。

在仅有的记忆里搜搜寻寻，记忆里的顾惜情，确实有着面孔。

一面是看到他就会自动化身娇羞的女孩，一面是他不在时，化身太妹，欺负人。

专门欺负她那个继姐戴倩。

从她们的教室走过十次，有五六次都是她把戴倩堵在角落里，拿着书本拍打戴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