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着影墨的肉体速度是慢了不少，但是先前有了摄鬼图的经历现在曹瞒也不敢直接用灵魂前去，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骨哨或者是摄鬼图。

行到一阵密林处，曹瞒停下了脚步。

四周安静的可怕，现在是晚上，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显得格外阴森。

“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掌握了上古失传的夺舍之术，当真惊世骇俗啊。”

昏暗的丛林之中，苦烁缓缓走出。

曹瞒看着面前容貌枯槁之人，感觉到了阵阵心惊肉跳，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软弱无力的老人，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很显然，对方的道行极深，虽然一开始就没希望能瞒过他，但是一个照面就被看穿还是让曹瞒汗毛炸立。

“我有一个问题。”

曹瞒见对方不急着动手，也是试着交谈拖延时间道。

“哦？有趣。

还是第一次有将死之人在死前问我问题呢。

不过我也想听听看你会问出什么。”

苦烁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曹瞒，那双眼睛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一般。

“你只是名义上属于‘均影教’吧，你的真实身份是谁？”

曹瞒在影墨的记忆中发现了这个奇点。

“哦？有趣，还能读取别人的记忆？我的真实身份确实不好说，但是我的确不是均影教的人。”

苦烁的眼神在说话时突然变得深邃了起来。

“不是均影教的人，那你在追求什么？”

曹瞒继续追问。

“追求什么？怎么说呢......我追求混沌、追求平衡、追求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说到后面，苦烁的情绪越发激动，衰老的身躯都不禁微微颤抖。

“我问完了。”

曹瞒淡淡道。

随即灵魂之力释放，周身层层雷电环体，四周的树叶在雷电的磁场影响下都不由得轻轻飘浮在空中。

苦烁看着此刻曹瞒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个孩童一般，其中蕴含的不屑是显而易见的。

曹瞒怒喝一声，双手一挥，一道粗壮的雷电如巨蟒般朝着苦烁扑去。

雷电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烧焦，发出滋滋的声响。

苦烁却只是轻轻一笑，抬手间，周围的树枝纷纷飞起，瞬间被一层金光覆盖。

那些树枝如同金色的长枪，精准地刺向雷电。

雷电与树枝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光芒四射。

“小子，就这点本事吗？”

苦烁出言调戏道，眼神中满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