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缩在人皇旗的角落，痴痴的看着异空间入口。

尽管从未想过与柳尘结为道侣，只想着能给其做个妾室。

尤其是先前在蓝星，有着柳尘的魔气灌顶，自身修为突飞猛进，心里难免有些自傲。

再加上两人关系密切，认为给柳尘做个妾室是板上钉钉的事。

然而在抵达百花大陆，看到花灵姐妹三人以及花瑶后，她的心态彻底崩塌了。

暂且不说，倾国倾城的花瑶。

光是花灵三姐妹，容貌身段同样胜她一筹。

而且女人的直觉，让她清晰的意识到花灵对柳尘很有兴趣。

白雅有些颓丧，担忧日后连个妾室都混不到。

尽管照样能日日跟在柳尘身旁，可她也想要有个身份。

不到半个小时，柳尘便从时空间走出。

这次走出的柳尘，神情间的漠然比之先前更甚。

那潜藏于骨子里的冷漠，并非是态度上的转变，而是对世间万物的看法，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雅眼底闪过激动的光芒。

因为柳尘在不久前，就曾进入过内部。

而在出关后，柳尘的境界没有变化，战力却是大幅度飙升。

人群上人同样目露惊诧之色。

此刻在她的眼中，柳尘不再是柳尘，而更像那些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

那眼神中对生命的淡然，以及对世间万物的温和，让他的心理压力骤增。

“这心境。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眼望去，便看穿柳尘的心境有所退变。

但他想不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柳尘是如何淬炼心境，更进一步的。

心境是需要靠着时光岁月积累的，绝不是一朝一夕间，便能大彻大悟的。

这也是为何有些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突破大乘期前，都会选择凡尘炼心。

有的花费千年时光，不惜耗费万载光阴，就为了将心境打磨到圆满之境。

但柳尘却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这次出关后，他有了新的感悟。

此乃有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