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隐瞒？云锦书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我能给你更多。”

云芷月当然不信，并抛出诱饵。

“云小姐，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着，云锦书起身，银镜赶紧跟上。

“玄霜小姐，除了云锦书给你的，我还可以给你一个进宫入太医院的机会，你我联手，未来的太医院，一定是我们的天下。”

隔着面纱，云锦书清楚地看见了云芷月眼里的野心。

这样的云芷月，让云锦书感觉十分陌生。

“玄霜小姐，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来镇阳侯府找我。”

说完，云芷月走了。

银镜走到云锦书身边来：“王妃，云大小姐她……”

“不用管她，咱们继续逛。”

夜里的街上行人接踵，小姐少爷，平民百姓，欢聚一堂。

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云锦书跟银镜摘下帷帽，将下午买来的面具戴上。

经过西坊，便是花市，有情人会在这里放花灯，此时，河岸边尽是游人，画舫上的烛光仿佛将天都映亮了。

“王……小姐，好大的画舫，有舞娘在跳舞诶，好想上去瞧瞧。”

银镜踮起脚，手指指向河面上最大的那艘画舫。

“画舫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全是达官贵人，就你们，歇歇吧。”

旁边忽然传来感叹。

云锦书跟银镜一同看了过去，见是一年轻书生，书生面容白皙，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只是，书生眉头紧蹙，眼里的哀伤似能灌满整条大河。

“你这书生，怎的胡言乱语，难道你上去过？”

银镜怼了一句。

书生转过来，主仆二人这才看见书生双目通红。

“我爱慕之人就在画舫上给贵人献舞！

我岂能不知！”

云锦书跟银镜齐齐愣住。

书生转过身，寥落又悲愤的背影融入夜色。

“小姐，那书生他——”

银镜有些后悔。

“咱们去画舫上瞧瞧吧。”

云锦书说道。

银镜眼睛一亮。

二人找了人，这才知道想要登上画舫，就必须得是男子。

女子除了舞娘，便是乐师。

“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