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啊？……你……我……！”

牛川胜慌张的说话支支吾吾，额头上开始冒着冷汗。

眼神游离不定，不敢正视面前的余小鱼。

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稳定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我……我……”

牛川胜结结巴巴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你什么呀？”

对面的余小鱼焦急地问道。

回来就急着上山去找人，下山就想着怎么教育小姑娘，把这事……忘了。

小坏蛋儿……要看……光膀子？！

那脱不脱……脱了老子还怎么教育她，不脱……这小流氓明天再跑去看那些……不行，老子不准，不能去看！

看看……看多了……跟人跑了怎么办？！

脱就脱，又不是没脱过，天天训练场上练，不管四季刮风下雨下雪，大家不都经常光着膀子吗？这有什么？

不就是看看嘛？看，想看就天天看，看看又不会少老子一块肉！

牛川胜脑子里自我挣扎着，怎么挣扎结果都是——脱！

肉是不会少，但谁说她只是看看！

“脱不脱，不脱算了！”

余小鱼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和不耐烦。

嘴角微微向下撇，嘴唇紧抿，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声音带着一丝恼怒，说道：“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大骗子！”

她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皿▼#）啊啊啊啊啊！

老子的耐心是有限滴，别逼老子生扑硬扒！

“啊……嗯……我脱！”

牛川胜胆怯的小声回应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眼神继续着游离不定，不敢与对方直视，只是偶尔偷偷地瞥上一眼。

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似乎想要躲避着什么。

对方听了他的回答，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他的表现不太满意。

牛川胜见状，更加紧张了，他的心跳砰砰砰加着速，额头上冒着汗珠。

他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但由于太过紧张，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让人难以听清。

这时，余小鱼打断了他，语气严厉地说：“你能不能大声点？我没听到！”

牛川胜被余小鱼的气势给吓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提高了点音量，重新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