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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重楼点点头,先肯定了左礼谦的分析,又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秦家二小姐和那个奴隶都与我无关,毕竟过去的事我尚未完全想起来。
这次会不会是平南王与皇家联合在一起算计宁家,才借口杀妻之恨或者别的缘由,赖上我们。”
左礼谦疑惑道:“您的意思隐龙的做法是欲盖弥彰么?也对,隐龙从不失手,而这几次刺杀来势汹汹却都未成功,难道是为了故意表现出皇家与平南王不合的样子。
那么他们的目标为何是秦家二小姐?属下觉得,除非秦家二小姐与咱们宁家的确有关系。
这么推测下来,家主对秦家二小姐身份的设想很正确。
从年龄和相貌上,她也极有可能就是您的女儿。”
这时有影卫现身来报:“家主,属下已经探明此番随秦家二小姐一起来的王府影卫至少十二人,不过他们似乎另有统领,并不听二小姐号令。
实际上二小姐能支派调动的只有明面上一众仆从,就连护卫统领都似乎是另有人暗中控制。”
可见秦家二小姐并未得到平南王的信任,用作幌子的普通奸细或者并非王爷亲女应该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宁重楼挥手让影卫退下,刚才那一番推测越发上了心。
左礼谦的想法与宁重楼基本相似,不过他一向谨慎,所以又建议道:“家主,多加小心是没错的。
秦家二小姐那里一定要试探,那个奴隶也要弄清底细。
正好家中有个忠诚可靠又颇为机灵的女奴,可以先让她接近了去套问。
听说那个奴隶伤病不轻,正是大好时机。”
商量完了正事,左礼谦正要告退,临出书房门的时候又被宁重楼叫住。
宁重楼心头无端端发闷,颤声问道:“礼谦,倘若那个奴隶真是我的亲子呢?你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补偿他?”
左礼谦听了这样的问话,又折返到书案之前,没有回答宁重楼的问题,反而问道:“家主,您可知属下刚才推荐的那个女奴是什么人,为何属下敢担保她的忠诚?”
宁重楼茫然摇头。
“那个女奴是属下的私生女。”
左礼谦幽幽说道:“可她的生母是罪奴,大齐律法,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子孙万世为奴。
属下尚无功绩可以上报朝廷为罪奴脱籍,女儿也就只能是继续为奴。
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奴会有怎样的遭遇不言而喻。
这样的女儿就算属下心中怜惜,也不敢认不能认,只能暗中照顾几分偷偷栽培一二,给她一些表现立功的机会,让她有容身之地而已。”
宁重楼面色微变。
左礼谦继续说道:“从王府来的那个奴隶据说是自幼为奴,受尽凌虐,只会做些粗笨活计。
如果他容貌生的好,顶着那样的罪名在王府无依无靠无力自保会发生什么呢?他粗鄙不文目光短浅,一步登天又会做什么?您认为怎样才能补偿他失去的?他身上的奴隶烙印可以毁掉,伤痕可以治愈,但他的心还会与常人一样么?这样的儿子您可以认,可以护着,不过您也清楚他定会为宁家带来污点和麻烦吧?您现在已经是妻妾和美儿女俱全,如果真要认一个孩子,那么多一个曾混迹街头的女儿不嫌多,若是多一个当了十六年奴隶的儿子还是长子就未必能为家族所容。”
宁重楼一字一句道:“你这是在劝我无论是儿是女对最好不要认么,不要为宁家增添难测的危险?”
左礼谦咬牙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宁重楼的脸色更加苍白,疲倦地闭上了双眼,胸口莫名痛楚越发难耐,他虚弱地挥了挥手,叹息着吩咐道,“礼谦,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