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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罹根本没有机会插话。
“小非喜欢薄荷的味道,如果有机会,希望可以在他的房间里种一点。
还有,这孩子口是心非,嘴上骂得越凶,心里面越想要。
哪怕他踢踢打打,或者是用自虐威胁,最好不要丢他一个人在房里。”
非罹低下头,像个小学生。
秋瑀宸却不再说下去,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要将那个可怜又可疼的弟弟丢了,仿佛在用这样一种方式,将原本是属于自己的责任转嫁给非罹。
想到这里,他没办法再继续,只是转头笑了笑,“瑀宸陪罹叔去看看小非吧。”
非罹点头,刚才那种惭愧又伤感的表情瞬间不见,“好啊。”
依然是笑,玩世不恭。
秋瑀宸笑着去推门,向非罹回头笑道,“又扰着他了。”
非罹敷衍般地笑了笑,却在心中暗暗为非璟煜心疼,从前秋瑀宸是如何宠他,恐怕比对沈默也差不多吧。
如今,也难怪他想不通。
秋瑀宸出来的时候轻轻拍了拍裤子,想是沈默又踹他了,不过嘴角噙着笑,无非是小情趣,非罹原本是必然要取笑几句的,可如今,竟是一点这心思也没有了。
骊歌微微倾着手中的红酒杯,微笑。
依然是一脸与世无争的慈悲,只可惜,堂下一片黑压压的血肉模糊的匍匐在地的类尸体将珍贵的波斯地毯染成了暗红色。
骊歌身后是躬身直立的文禹落,左边椅子上坐着微笑的乔熳汐,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对死亡与骊歌如出一辙的高贵欣赏,就让人毫无疑义的相信,他们是母子,真正的母子。
骊歌的声音很轻,“还有谁替我问问他。”
顺着他手指方向,终于看清楚那具没办法分辨人形的抹布样的存在居然还喘着气。
骊歌的微笑很美,很淡,可是,四周站立着的人竟连气都不敢透一口,已经逼成这样都问不出一句口供,更何况,谁也不敢保证,等自己走过去,他有没有断气。
骊歌轻轻摇了摇头,悠悠一叹,“禹落。”
文禹落从骊歌身后走出来,一时间,仿佛世界已经凝固,只有他的举手移步是真实。
可是,这举手移步竟突然之间和世界的存在同步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像是只走出来了一下,可是,每一个人都看到,奄奄一息的那具身体已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尸体。
文禹落并没有停步,而是向后走,停在了一个一脸惊慌失措的小喽啰面前,回头,凝视着骊歌,不发一言。
骊歌笑得越发开心了,只轻轻一挥手,却听得乔熳汐叫道,“且慢动手。”
骊歌没说话,乔熳汐站起身,整个一座大厅里,坐着的只有他和骊歌两人。
如今,他也已跪在骊歌面前。
“圣母,属下——”
骊歌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乔熳汐没再坚持,只是道,“属下无礼,僭越了。”
骊歌笑了笑,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乔熳汐手里,“起来吧。”
说着就自己一步一步得走到文禹落面前。
“你觉得,是他?”
文禹落还没说话,被指认的猥琐男人依然是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