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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慕瑀刑罚极重,管教弟弟又绝不手软。
他是从来不许趴着或者跪着挨的,挨打都靠自己撑,可以撑桌子算是轻松的,十下以内通常都是双手放在头上用腿的力量站,而且,站一定也要站得有规矩。
褚云飞受不住疼才跳起来,站着的样子自然不好看了。
更何况,他心下内疚,人就有些畏缩,尽管他悉昙12站得不直不是偷懒,只是心里内疚没留意到,也绝不被姑息。
褚云飞知道自己屁股一定早都肿起来了,可这裤子太贴身,他里面疼得厉害,却是隔着这一层,倒像是比赤躶着挨更难熬。
好比隔靴搔痒,虽然自己不能用手碰,但那种疼法,他可真是受不了。
每一下板子都像是硬生生地打进肉里,牛仔裤虽然不算薄,但如何能抵得过哥哥的家法。
更何况,如今的情况,没有脱裤子除了自我安慰之外,只是一种煎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慕瑀是一个只能做哥哥的人抱歉,我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这么慢,大家久等了~52悉昙13板子继续落,第六下在臀峰以下,这个位置好像实在些,倒不是那么难捱。
褚云飞咬着牙死死撑着,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怎么样再不能躲了,否则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脸面,剩下多少下,如今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就像是一个心理盲区。
迟慕瑀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可才打到第九下,屁股上就没有新的可以下板子的地方了。
毕竟,能打得就那一块地方,板子的宽度又是有限度的,等褚云飞意识到这个问题,第十下已经叠着第一下的位置重新落下来,迟慕瑀下手极有分寸,他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力道恰到好处,可褚云飞疼得却是真真切切的。
尽管隔着牛仔裤,力度依旧,可这是二次受刑,新伤落着旧伤,褚云飞又哪里撑得住,两个膝盖都软了,过了好一会才撑起来,他不自觉地在衣袖上蹭了蹭,终于重新撑好。
如今不止是腿,竟连胳膊都抖了起来。
迟慕瑀站在一边,等他渐渐平复了情绪,第十一下,刚刚砸下来,褚云飞一下子就伸手护住了屁股,摸一摸不能减轻疼痛,可总是忍不住的。
只是隔着牛仔裤,他也能完全感受到,自己屁股胀大了一圈。
如今褚云飞脑子里是什么都没有了,心中虽然害怕,可总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手挡着屁股,就那么怯生生地虚溜着桌子边缘,又不敢靠,只是站着。
迟慕瑀看褚云飞双腿不住颤抖,知道他虽然喜欢耍赖但到底不是小孩子,若不是疼得实在厉害也不至于这样,可他究竟是不留情的,又用戒尺在桌上轻轻点了点。
褚云飞侧着身,看不到他动作,可听到戒尺敲桌子的声音却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终于咬着牙将五官都团在了一处,却还是狠心撑着桌子转了过去。
迟慕瑀只能看到他耳后的肌肉动了动,想也知道他是又害怕又委屈,可该打多少是早定下的,他倒也不催,等褚云飞呼吸的频率逐渐接近正常,褚云飞大概也知道没有什么余地,只得再重新在桌上扶好。
可身上带着这十来下板子,又哪里还能弯得下去,迟慕瑀再一次将手从他身前环过去替他调整姿势,指尖才触到他腰,竟是发觉他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褚云飞疼得实在厉害,如今哥哥的手伸过来,本能地就靠上去,迟慕瑀却是用手掌托住了他腰,正式动板子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语声沉静,严厉,“规矩忘了?”
褚云飞只觉得他声音不任何时候都冷,知道他不许靠,一下子就觉得那些冷汗竟全都变作了冰凉。
在哥哥这里,挨打,是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着的。
他只得重新用手臂用力撑着身子,手在抖,脚也在颤,指甲抠着桌子边沿,发出令人心疼的吱吱的声音。
迟慕瑀再打时,褚云飞便更乖了,不再下意识地躲,也不跳了,只是两条腿撑不住,打一板子就软一次,再重新用手臂将身子撑起来。
只撑着还不够,腰要沉下去屁股要翘起来,如此折腾,全身上下没有不出汗的地方。
可就算是他如今的屁股已经肿到两个大,还是没能承受完迟慕瑀的板子,第二轮重叠着的打完,二十五下的数目依然没到,又打第三轮。
迟慕瑀手上力道不用加,褚云飞的痛楚也是一次比一次尤甚,他就像是被翻了面却还未炸成金黄的鱼,一下一下地承受着戒尺。
他能感觉到,他自己的屁股和紧实的牛仔裤做着斗争,肿得太厉害了。
迟慕瑀却依然是面沉如水的样子,最后的几下,褚云飞每一次都是被打得软在桌子上,他什么话也没有,就是等着他自己重新站好。
站起来还不够,一定要是规规矩矩地摆好姿势。
褚云飞如今疼得半点力气也无,可他拎着板子站着,屁股抬得不够高就不打,褚云飞的体力,撅在那里已是极限,再向下沉腰,就疼得眼泪冷汗吧嗒吧嗒地掉。
可他竟是丝毫不为所动,不摆好姿势就一直耗,褚云飞早知道他脾气,心里再怎么难受也只能努力做好,等到第二十四下时,实在是撑不住,整个人竟是软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他是被打得没力气才倒下去,又不能自己挑着哪先着地,如此倒在地上压到伤也不好过,可起不来就是起不来了,甚至心理也有些不可避免的小惰性,是宁愿咬牙忍着现在的疼也不愿意动。
迟慕瑀站在他后侧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虽然只能看到褚云飞半边脸,但依旧能看到褚云飞的惨相。
头发早都被冷汗贴在了脸上,整个人都憔悴了。
褚云飞早已没有了力气,他实在疼得厉害了,既然如此,索性也不起来,迟慕瑀却是将戒尺握在手里,负手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