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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云雀恭弥轻哼一声,“狮子猎食的目标也是落单的草食动物。
以牙还牙而已。”
他嘴边扯出一抹嗜战的笑容,却垂下手,没有要与这个男人对战的意思,“倒是那只肉食动物,趁我不在并盛的时候动我的女人,胆子不小啊。”
他话音还未落下,那个男人身侧的金属墙便忽然破裂,针球尖锐的刺扎入他的身体,惨嚎敲动我的耳膜。
云雀恭弥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径直经过他身旁,踏出了基地大门。
我跟上他,看见草壁哲矢驾驶着一架直升飞机在不远处等候。
他冲着我们招手:“恭先生!
伊藤小姐!”
我还记着时间,大概只剩下不足一分钟。
云雀恭弥猛然拽住我沾血的手腕三两步上前将我塞进直升飞机,而后自己也坐到了我身边。
草壁哲矢立刻将直升机开离地面。
“不准再使用十年火箭炮,否则咬杀。”
旋翼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我却还是听到了身旁云雀恭弥低沉的嗓音,比十年前更加强势而不容置喙,“记住了么?”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再次被粉红色的雾气迷了眼。
烟雾散开,眼前还是云雀宅的厨房。
但不同于五分钟之前的景象,奥罗拉小姐没有站在我跟前,而是退后了好几步,像是刻意与我拉开了距离,微微皱着眉头,脸色不大好看。
在我判断出来发生了何种变故之前,手腕忽然就被抓住,身体也被强行拎着站了起来——云雀恭弥紧紧皱着眉将我拽到身侧,停在他肩上的云豆因这个突然的动作而吓了一跳,扑腾着翅膀飞开。
他还穿着早晨出门时那套并中制服,收起另一只手中的浮萍拐,就好像前一刻还在同什么人对战。
他把我拽起来的动作难免粗鲁,手里的力道也大得像要折断我的手腕,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视线从我的脸转向我还沾着血的手腕:“哪来的血?”
我稍微一愣,余光瞥见地上一滩血迹,大抵猜到他是由于某种原因回来了一趟,刚好看见十年后重伤的我和奥罗拉小姐。
估计就因为这样,两个人开始了对峙。
我便叹一口气,“不是我的血,恭先生。”
虽然这么说也不大准确。
云雀恭弥没有轻信我,稍稍垂下眼睑,目光从上往下将我审视了一遍,确认我没有显而易见的外伤,也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腕。
这孩子真是年纪越大,越不好忽悠了。
我悄悄看了眼奥罗拉小姐,本是想求救,却见她意味深长地笑笑:“救护车已经到了。”
倒像是响应了她的话,院门口传来强行闯入的动静,几个急救人员抬着担架穿过长廊找到了厨房。
“带她去医院。”
云雀恭弥总算松开我的手,抬头示意他们把我带走,语调平静地交代,“全部检查一遍。”
这对一个完全没受伤的人来说,未免太过火了。
我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他拿眼角一瞥,最终选择了沉默。
也罢。
都任他任性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次。
28、捌在医院做完全身检查,已经是下午四点。
草壁哲矢跟着我一起到医院,再三向医生询问情况,确认我的身体没有半点问题,才不可置信地和我一同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他还有些心有余悸:“真是奇怪……我跟在委员长后面进去的时候,明明看见您浑身是血,甚至发不出声音……就好像快要……咳。”
他清了清嗓子止住接下来的话,小心地瞥我一眼。
我笑笑,倒是想起了十年后的他坐在直升机驾驶座上的模样,便顺口一提,“草壁君想不想学开直升飞机?”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