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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心道也是。
横竖此事已了,再多做探询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便放弃纠结这个问题了。
恰在这时,只听一声响锣,好戏开场了。
戏子浓妆艳抹,着斑斓彩服,一并脚步一甩水袖,眉间山水,情真情假,却早已分不清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那戏子依依呀呀唱着,眸中满是如春水般荡漾的怅然。
她身旁站的男角应当是生的极好的,即便是上了浓妆,依然可见剑眉星目,面容落落疏朗,想必非凡人之姿。
只是身上带了几分清冷的气质,这便给人以一种只可远观的感觉。
听闻此人乃是这个戏班的台柱子,名叫苏君。
帘外传来一阵女子嬉笑声,若环佩叮当,清脆悦耳。
只听一位姑娘羞涩道:“苏君公子长得可真好看!
我见过他卸了妆的模样,那真真是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呀。
他的戏我场场不落,必然要来听的。
倘若能嫁得如此良人,便是死……我也甘愿。”
另几人连连附和。
闻言,我伸着脖子仔细瞧了瞧苏君,见他身姿颀秀,仿若江南紫竹,的确配得上“玉树临风”
四个字。
只不过,好是好,却好像是一方寒玉,便是握在手中也温暖不了。
“我呸,俗话说好,绣花枕头一包草!”
有人毫不留情地给她们泼冷水,道:“这苏君空有一副好皮相,实际却是个不入流的下作胚子,你们还是休要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
春闺梦里人遭此诟病,先前说话的姑娘不乐意了,道:“张妈,你这话怎么说?你又不认识他,凭什么下此论断?”
“就是!”
“你把话说清楚!”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张妈我看过的人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是人是鬼一眼便能看个透彻,苏君也只能骗骗你们这群无知的小姑娘,骗不了我的。”
那张妈不屑地哼了一声,轻蔑道:“我问你们,你们可曾听说周家二小姐的遭天谴的事?”
“遭天谴?”
姑娘们议论纷纷,半晌,有人道:“我知道!
就是那个周绯雪吧?听说她本要嫁给马员外的,可新婚当晚马员外忽然暴毙在洞房之内,马家人说她是扫把星,便将她赶了出来。
可怜她孤苦无依,便寄住在她表兄胡元生家中。
前一阵不知怎么的,右边脸颊平白无故生出了一大块黑斑,原本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般成了阴阳脸。”
胡元生?我听得稀奇,便问希音道:“她们说的胡元生,该不会是你那位故人吧?”
希音轻蹙剑眉,摇头道:“我与胡元生相识已久,素来交情匪浅。
倘若真有此事,他应当会直接开口才是,可他在信中并未提及。”
帘外,张妈又道:“你知道就好。
传闻不贞的女人都会受到天谴,变作狰狞丑陋的阴阳脸,再没法狐媚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