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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觉得她不是个好姑娘。”
希音微微一愣,旋即竟朗声大笑起来。
笑声落落疏朗,一时落得清辉满怀。
我不明所以地将他望着,讷讷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道:“小梅,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补齐)自那夜之后,我有两日未曾见到希音,也不知他究竟在忙活什么。
脑袋们对此亦是讳莫如深,不管问的哪个,所得到的答案皆是如出一辙——师父他老人家闭关去了。
闭关,这便是一件颇为玄妙的事情。
倘若是一般的和尚,闭关必然是研究佛经、参透佛理,悟得佛法精妙,可希音……虽说他以圣僧自居,却显然不打算在这方面有多么高深的造诣,因此闭关礼佛确然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他这般闭门谢客却又是为了哪般?且说这日午后,我百无聊赖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春日晴好,桃花胜放,我怡然自得地倚在竹椅上闭目假寐,有清风拂面,浑身上下满是说不出的惬意之感。
不得不说,希音的医术真真是高明,称他妙手回春亦不为过。
这段时日以来,我的伤势一日好过一日,非但走路渐渐利索起来,就连原本最是害怕的洗沐也变得不再那么痛苦。
“小梅施主,该吃药了。”
团子头将一碗热腾腾的药汁端来,恭敬地呈在我面前。
说也奇怪,希音自己整日不见人影,却吩咐团子头寸步不离地陪伴在我左右。
除去每日如厕沐浴,其余时候,只要我抬头四顾,总能在一丈之内发现这厮的身影。
便是晚上睡觉,他亦兢兢业业地守在我的房门口,生怕一个闪失我便会消失不见。
嗳,这却委实教我有些惆怅,我性本爱自由,这般每日每夜被他盯着,就好像多了一只小尾巴,堪堪是既别扭又烦闷。
况,几日以来,我已将这大雷音寺前前后后、角角落落转了不下十遍,便是伙房里的灶头朝着什么方位、院子里每株桃花都有几枝树干我都已然一清二楚。
倘若再这般天天蹲在院中晒太阳,只怕我便不是开出桃花,而是长出蘑菇了。
我眯着眼将他望了望,接过那药碗却迟迟没有饮下,问他道:“今日圣僧还没出关吗?”
他笑眯眯道:“贫僧不知。”
啊呸!
我在心中默默地咒骂他一句,你不知谁知!
“哎哟哟……”
蓦地,我捂住胸口作痛苦状道:“怎么回事?我忽然觉得胸口好疼……戒色师父,快叫圣僧过来瞧瞧!”
团子头立掌念了声佛,淡定地从襟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道:“师父说了,若是小梅施主胸口不适,便将此药服下。”
我抽了抽嘴角,悻悻地接过那药瓶……思量再三,我决定采取迂回战术,遂对他招了招手,套近乎道:“戒色师父,过来坐。”
团子头一哆嗦,似乎不太习惯我这忽如其来的热情,瞬间便僵立在原地,干笑道:“不不不用,贫僧站、站着就好。”
我又作沉吟状:“戒色师父啊,你说圣僧他……出家之前,是不是欠下了一笔桃花债什么的?”
团子头面上福肉一抖,在这风和日丽的天气下,竟生生滴出几滴汗水:“贫、贫僧不知。”
我站起来,缓步走近他:“是不是前几天来的那位女施主?”
他惊悚地连退三步,“贫僧不知……”
“不知?不知就是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