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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若时光能在此刻静止那该多好。
他虽低着头,唇畔却分明带着一丝笑。
静默良久,道:“有这么好看吗?”
面上一烫,我促狭地移开视线,嘴上却不肯服软,嘀咕道:“知好色则慕少艾,此乃人之常情。
殿下丰神俊朗,又惊才绝艳,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连那眼高于顶的妍歌公主在你跟前都服服帖帖,我不过是多看两眼,怎么了……”
傅惟手上一顿,笑意再深三分,“学会顶嘴了。”
我佯装委屈地瘪嘴,不再说话。
他道:“玉琼,你如今在东宫还好吗?”
我怔了怔,如实道:“一切都好。”
“我听说这次皇兄舍身救你,连命都不要了,父皇为此气得不轻,责骂他不知轻重。
他如此看重你,想必平日里待你也是极好的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番话他说得不痛不痒,却分明是别有深意——是警示,还是试探?抬眼时,见他仍专心致志地泡着茶,面上波澜不惊,喜怒难辨。
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不敢随意回答,思前想后,决定避重就轻说:“太子虽资质愚钝,不思进取,但他心思纯良,生性和善,便是对太监宫婢也从不苛责……”
稍顿,复补上一句:“呃,所以,我在东宫的日子并不算难过。”
傅惟笑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不必紧张。
皇兄为人如何,我自是清楚。”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将我望着,眸光似乎深沉了几分,道:“玉琼,所谓千算万算人心难算。
你可知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能算计的便是人心。
我不希望看到你将来为难,你明白吗?”
我咬了咬唇,颇有些艰涩道:“我明白。”
“那便好。”
他递来茶盅,依然笑若春风,“,偶尔还要去给闯了祸的傅谅救场……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痛。
记得小时候,一时顽皮打碎了爹爹的宝贝古董,被罚抄写《尚书》一百遍。
我二话不说一口气抄了九十九遍,却因手腕酸痛而没有抄完最后一遍,还大哭了一场,爹娘皆拿我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那厢太医院院使举着刀片缓步走过来,笑眯眯道:“戚大人,刮除脓血可能会比较痛,劳您忍耐片刻。”
我怎么觉得我已经开始痛了……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弱弱道:“院使大人,劳烦您动作快一点。”
他满口道是。
傅谅很豪迈地伸出一只手,道:“玉琼,不用害怕,来,抓着我的手!”
本是男女授受不亲,但这货说什么放心不下,非要过来围观,也没人拦得住他。
在此紧要关头,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君臣有别,毫不客气地握住他的手。
他一脸严肃认真,对我用力地点了下头。
下一刻,切肤之痛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傅谅的表情随之变得无比扭曲,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足以塞下鸡蛋。
半晌之后,一声杀猪般的呼喊陡然响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