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可有什么不一样吗？

&esp;&esp;与那些男人给她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esp;&esp;大约是没有的。

&esp;&esp;他奋力鞭笞，绥绥情极，仰头尖尖叫了一声，似乎也觉得痛，伸手去推他，手指晃来晃去，却反被他捉住，愈勒缰策马起来。

&esp;&esp;“……痛、痛。”

&esp;&esp;“受着。”

&esp;&esp;他语气生冷，嗓子却是哑的。

&esp;&esp;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他忽然放手，她整个人往前倒，瘫软着身子伏在榻上，褥子渐渐湿了一片。

&esp;&esp;李重骏一言不发坐倒在榻边。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来看看可要服侍，才过来，就被李重骏一脚踹在地上。

&esp;&esp;他披起衣裳走了。

&esp;&esp;绥绥昏昏沉沉，再醒过来仍是一片深夜。

她是被冻醒的，花厅上一个人也没有，炭火灭了，灯烛也熄了。

李重骏的氅衣搭在座床上，看上去又柔软又暖和。

&esp;&esp;可她不想去碰。

&esp;&esp;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倒了半碗凉茶稍稍清洗，又捡回掉在地上的衣裙穿上。

借着月光在床榻上找了一番，水渍冰凉，果然没有一丝血红。

&esp;&esp;小戏子从小折腰劈叉，大多早就没有“囫囵身子”

，她也知道，才敢骗他。

&esp;&esp;李重骏走的时候似乎还气得不轻。

&esp;&esp;算了，管他呢。

&esp;&esp;阴冷的夜里，仿佛世界都完了，她也格外丧气。

&esp;&esp;他想杀掉她就杀罢，她已经把小件的首饰偷偷带回家不少，翠翘卖掉，也够过活了。

但她还是觉得对她不起，她身子那样弱，有了钱，也难生活。

&esp;&esp;绥绥胡思乱想着，又倒回榻上，就在这荒凉的废墟里睡了一夜。

&esp;&esp;露馅

&esp;&esp;绥绥累极了，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

&esp;&esp;外面天昏地暗，也许就要下雨了。

&esp;&esp;她慢慢爬起来，昨夜的激烈没让她怎么难受，倒是睡了一夜有点落枕。

绥绥正打着呵欠揉脖子，忽然听到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虚掩的大门被推开，拍在墙上，嘭的一声大响。

&esp;&esp;再看时，见原来是一行婆子打扮的妇人。

为首的一个冲到跟前：“这都过了巳时了，姑娘好睡呀！

——也别睡了，和我走一趟吧！”

&esp;&esp;拽着绥绥的衣裳便往床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