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沈适淡淡一声。

呼吸声起，夏汀合倒在车窗上，睡了过去。

深灰色玻璃上，男人的手伸过来，摸过发顶，给夏汀合这颗脑袋换了个倚靠的方向。

沈适发微信给杨舒华让她不用过来接，顺便要来了夏汀合住的公寓地址。

车子平稳行驶，夏汀合小睡了一会儿。

醒来还是迷迷糊糊的，车内很安静，夏汀合想放点歌来听，随机放了好几首，她都不喜欢，最后又关了。

“舒华姐，好闷啊。”

车窗应声拉下一条缝，夜风进来，舒服了，就是吹多了有点冷。

“舒华姐，好冷啊。”

车窗又升起。

这互动好像机器人，莫名戳中夏汀合的笑点，她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来。

是个醉鬼没错了。

笑声渐停，夏汀合转过头来。

空气一下静滞，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几乎可以想像她此时的脸，正朝着焦土化的方向变换着。

“哑了？”

夏汀合摇了摇头，眼睛盯着沈适脖子以下看，很认真地说道：“舒华姐，我给你推荐你一家隆胸医院吧。”

？

“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胸原来这么平。”

夏汀合红着脸，说话带着红酒味，却是不难闻。

“那你一定得去试试那家医院，效果特别好。”

“……”

说到隆胸这个话题，夏汀合像打开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起来，从它的项目介绍到案例效果，说着说着手突然伸了过来。

结实的胸肌被她当胸部来摸？

不止摸，又掐又捏，最后收拢指尖，抓痒般把握了下大小。

沈适的脸色说不上好不好看。

“啧。”

夏汀合说：“感觉你这个不太好隆啊。”

沈适嘶了声，“这么清楚？”

“那当然了。”

“隆过？”

“开什么玩笑？”

夏汀合挺了挺胸，她今天穿的还是束胸，都是肉眼可见的浑圆天成。

车停下来，等红灯。

夏汀合扯松安全带，靠过去，

手抵着沈适的耳廓，跟他分享：“我、32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