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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茶棚,又是那群事事都不干己事的人。
我坐在边上的石头上,偷着叔叔大伯的的茶水,瓜子,茴香豆,听着他们说狼城的故事。
“你听说没张寡妇家出事儿了。”
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都晓得,一听说这谁家的寡妇出了事,我们都是爱听的,可大人们总会吧我们这些小孩儿赶走,忽视围坐在一起小声说。
我不晓得他们说那些为什么要发笑,跟着他们一起笑,可是有看得出他们的笑不是因为开心,而是看七少爷被送出城去的那种笑。
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人哭,哭这种东西情感不到一定的深度,是做不出来,然而,笑却不一样,笑显得人与人,是那样的凉薄。
大人说的好听的故事无外乎死了人,偷了人,一类的,为什么有乐子,看别人家乱成一锅粥,自家还是会欢喜的,比较可以比较出自己过得还是蛮不错的。
在麻木中获得快乐,这是我们的最擅长的。
若说像是后来的那些人所说的,人要清醒,不可麻木,简直就是在放屁,时时刻刻的清醒,就代表这永不止步的痛苦,有几个人受得了
“出什么事了”
有人在偷笑,我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准是会做将不得人的勾当。
我清楚那将不得人的勾当是怎么做的,只是人家说了,我便听了,信了,然后传下去。
让世世代代都晓得,不是夫妻的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件不得人的。
这叫教化,这叫道德,这叫口头的传统。
“还能是什么事,寡妇吗守着个半岁的孩子,看样子,守不住了。”
这话一说,茶棚中的顿时来的兴致,眼睛放光,活计给了我一个铜板要我去给他买东西去,我问“听完再去。”
老板一个耳光子闪过来,呵斥我“小姑娘家家,听什么听,快去,再不去老子打你”
我就这样被恐吓走了,那只铜板,去买了几包生瓜子儿,回来时,他们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我也没好多问,反正我清楚,他们叫我走,便是说了些不能给我听的,问了也无用,还要挨打。
“那个男的,被发现,说是要走了。”
“那个男的是谁”
“张家的长工。”
“呵呵”
我见过的,张家的长工是个精壮的男人,长得魁梧,黝黑的皮肤,虎背蜂腰螳螂腿,人家都说他的活特别好。
我也觉得张寡妇还怀着孩子男人就死了,她年轻漂亮,见过的人都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子,她若是想要嫁人,那有什么不行的
我问“张寡妇没有男人,长工也没有婆娘,那有什么不行的”
“小孩子不懂。”
“小孩子不明白。”
都说我不懂,这件事有这么复杂吗
“将军都娶了有过两个男人的寡妇,你们为什么不说呢”
我辩解。
“瞎,你懂个什么将军是为了我们的狼城百姓,娶那个法兰西女人是担着性命的,可不能那样说小心吃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