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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倒是会说笑。”
斐守岁在床边提了嘴。
光照得愈发烈了,却绕开了老妖怪与小孩。
一线之间的间隔,光爬上江千念的脚踝,照亮谢义山的脊背。
唯独落下床榻边的人儿。
像是一道隔开了妖与人的楚河汉界。
谢义山笑回:“我们不正好四个人吗?”
决心
“是呀,正好四人嘞!”
陆观道抬高声音回,他下榻穿鞋,把分好的糕点拿出来。
先是在盖子上放了斐守岁的,后又走到两人身旁。
小孩子踮起脚把盒子一垒在桌上,和他是一样高。
光透过纸窗,没有慈悲地漫上陆观道的后背。
小孩是最先被完全照亮的,其次是谢义山。
谢家伯茶好似没有沮丧过,他接下陆观道的好意。
亮腾腾的光里头,是一块核桃酥。
谢义山掰开一半递给江千念。
女儿家伸手时,光便落在她的掌心上。
衬出不符合年龄的厚茧,也有伤疤。
“一共就这么几块,你还给我们留了?”
是江幸。
陆观道点点头,露出小孩子纯真的笑容,在光的影子里格外的甜。
斐守岁拿起盖子上的一块,没有吃,只是看了眼就放下了。
老妖怪起身掸掸衣袖,他也迈入净白的光中。
光穿过细碎的发丝,在明暗的间隙里,斐守岁的侧脸一点点透亮。
光不刺眼,也没有温度。
“怎会没有胜算,”
斐守岁说,“谢兄你还记鸟妖身上的伤吗?”
“伤?”
谢义山思索许久,方才想起来,“是记得鸟妖有伤在身。”
“妖怪要逃出禁锢必定要受反噬,鸟妖既如此,你们所说的花越青想是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