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我帮你赶妖精，你不分明是把我往妖精嘴里送吗”

云以沫抿了抿嘴，反问。

凌相濡打量了云以沫一番，随后一本正经的说“不，你这样的，妖精吃不下。”

云以沫委屈，一口老血闷哽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只能咽回落满雪花的心间，形成一大片血红的阴影。

她真有那么不济吗妖精都吃不下

被凌相濡这么一损，本来就没啥激情的云以沫更颓废了。

事不关已的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一群人端着酒杯在大厅里来回穿梭。

云以沫倍感惊奇，他不是自称东道主吗怎么一直坐在她边，也不去招呼人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觉得现场的妖精都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噢，不，她得有点自知之明，准确的说，是虎视眈眈她身旁的唐僧。

只是，奇怪的是，也不知他刚刚施了什么法，就算那些妖精们已经张牙舞爪，恨不得生扑过来咬上一口了，却还能生生忍住，全都只敢在周边徘徊，没有一个敢上来的。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她们好像一直在盯着你，却都不敢过来”

云以沫轻声问出心头的疑问。

“嗯，是说了。”

凌相濡点头。

“你说什么了”

云以沫好奇的追问。

凌相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我说，我身边坐着的是母老虎，让她们小心点。”

“你说我是母老虎”

云以沫真想变身母老虎，张嘴咬死他，让他见识什么真的母老虎。

云以沫哀叹，她的名誉大概就是这么被他扫地的

“嗯。”

凌相濡很欠扁的点头。

“你不觉得我更像被长期欺压的小绵羊吗”

云以沫不甘心，想稍稍挽回一点形象。

“嗯，确实比较像小绵羊。

不过，只能在我面前做小绵羊，在妖精面前必须做母老虎。”

凌相濡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

家里养个母老虎，能替他省不少事。

至少外面的野花野草野妖精不敢近他的身

“在妖精面前，我恐怕只能是只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