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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早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满床的鲜血。
他沉默片刻。
这个场景实在是对人有点刺激。
如果不是外面的阳光,很容易让人吓抽过去。
秦政的胆子没那么小,但是他的确是不喜欢这种惊吓。
他坐了起来,看到乔松坐在床头,他的手上也沾着一点鲜血。
“扶苏昨天晚上来了?”
秦政问道。
乔松抬起手,向房间另一边指去。
秦政转头看去。
一个青年低着头,他的头发略微有点散乱,脸被头发遮盖住,身上的衣服大半被鲜血浸透。
他似乎注意到乔松的动作,微微抬起头来。
他动起来的时候,头发微微滑动所产生的空隙让秦政对他的长相有了几分明晰。
秦政得说,扶苏和他不是那么像,但是眉毛和他的母亲——那个已经去世了很多年的舞蹈家——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秦政向乔松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实在是不明白扶苏为什么在这里,大白天的一动不动。
“他有点清醒了。”
乔松说道,“不过不要对他现在的智商抱有什么期望。”
“现在就一智障。”
乔松的评价过于刻薄,好像他和扶苏不是什么好兄弟,而是什么生死仇敌一样,“不是那么听得懂人话的那种。”
秦政都忍不住都多看了他一眼。
“秦渚没事吧?”
秦政沉默了片刻,虽然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胡亥,对胡亥充满了厌恶,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儿子。
“他没事。”
乔松嗤笑一声,这一次的蔑视是货真价实的,而不是评价扶苏的时候掺着一点傲娇的气话。
秦政明白了。
乔松是想说,扶苏看不上胡亥。
如果不是占了先机还有赵高的帮助,估计当年一百个胡亥都玩不过扶苏。
扶苏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没有胡亥。
他不敢杀燕朱,自然也不敢杀胡亥。
秦政把被子掀开。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赤脚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