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会要他死。”

我坚定地说。

“为什么？”

他问，“他害我死得这么凄惨，他该死！”

“第一，是你自己跳下去的，他没有推你；第二，他可以帮你救你女儿。”

我说，“而且，也只有他有义务这样做。”

如果第一条不够说动他的话，第二条完全可以。

果然，那只鬼犹豫了：“他真的可以救我女儿？”

我朝他点头：“他不缺钱，在钱和命之间做出选择，你觉得他会怎么选？”

那只鬼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我相信你。”

“谢谢你。”

我说，“请你把我们先送回去。”

眨眼之间，我们又回到了装修精致的租房里面。

“去打盆水来。”

我对叶凡说，然后蹲下身子掐着房东的人中。

叶凡把水端来，问我：“直接泼吗？”

“别客气。”

我补充了一句。

然后叶凡对着房东的脸用力泼去。

房东立马就醒了过来，神色慌张地爬起来，在屋子里乱转：“鬼，有鬼，有鬼……”

我们都静静地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房东四处乱跑着，啪地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抬头一看，入眼的是一个恐怖的半边头，吓得大叫，朝我奔来，躲在我的身后，用手指着前面的鬼：“救救我，救救我，鬼啊……”

我转身看着房东：“你仔细看看，认得他吗？”

房东害怕地探出脑袋看向鬼，毅然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我再问。

“总包头，我是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