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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话问的。
便是介意,阿狸也无法表示。
苏绮言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厚道,便有些不好意思些小声道:“我就稍稍摸两下下。”
少女松开阿狸的手,进行了一个全局观望。
“师兄是摸了你哪里了呢?”
苏绮言最终挑中一个地方,她谨慎地将手搭上阿狸的腰,自语道,“他是这样摸你的么?”
柔弱无骨的手掌移动。
但到底是个正派的小姑娘,面对差不多同岁年纪的异性身躯,还是不敢放肆。
她的手只局限在腰侧位置,来回逡巡着,大抵她自己是个怕痒的,同时对于“敏感”
二字的理解也始终懵懵懂懂,推测了一下,便觉得,该是跟“怕痒”
意义差不多,因而如此这般去摸阿狸。
若她大胆突破,手能往上到胸口处,又或者往下到腿根的位置,说不得是可以凑巧发现点一二端倪。
但她只这般摸腰,跟挠痒痒似的,确实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绮言并没有放弃,以同样的思维方式,转而去摸阿狸的脚。
果然这般摸着,也同样没摸出个结果。
少女不禁自我怀疑:“为什么我摸不出来?”
但她在此般初初尝试失败之后,也不敢再深入。
对她来说,当下心头最明显的情绪是心虚。
正是因为十分心虚,所以因这点失败而觉出的微妙遗憾,她都不敢明确承认——倘若这般承认了,虽则她无法用具体言辞去形容描述,可总觉得很下流似的。
……那她刚刚那么没脸没皮的乱摸,岂不也是很下流?
师兄也摸了,岂不师兄也很下流?
不,还是不一样的。
师兄和她不同。
师兄一定是不经意间发现那些状况,而她却是有意识地去摸。
这当中区别就非常大,还是她下流。
想到这里,苏绮言的手上动作,顿时卡停了那么一瞬。
于是之后,她没再乱摸阿狸,只是规规矩矩地上药。
过后两日风平浪静,然,第四日,立身堂的大门,被人粗暴地自外向里踹开。
仅阿狸所知,上一个脚踹立身堂大门的,是冲夷子。
而冲夷子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们神言宗,居然也存在如此寒酸破败的地方?”
出人意料,暴烈的那一脚踹之后,紧接着响起的,居然是一道又娇又甜,又脆又嫩的少女之音。